这个周末极其没出息,终至“成果斐然”——看完了《知堂回想录》,小说《荆棘鸟》以及电影《生死劫》(The stolen life)。



  看知堂的感觉要好一些,苦茶老人化苦为淡的本事果然高明,以至于如此波澜不惊地记下了那么多风风雨雨。由此书生出了一种感觉:周氏兄弟本是一枚硬币的两面,不过表现不同而已。所以居然开始想伟人对于“鲁迅若活到今日”猜想的回答是否也很值得商榷。当然,我这个想法可推翻的理由很多,除了二人风格表现的差异外,知堂因为抗战时的事情而必须“夹着尾巴做人”也是很重要的因素。所以是不可以推及乃兄的。与书无关的是,觉得还不如去做笔译,这样好歹算点贡献。



  而《生死劫》及《荆棘鸟》的感觉就不怎么好了,前者讲一个爱情骗子的事情,很有现时代中国人的悲哀无奈。且不去说它。

  后者如此盛名在外,而很令人诧异的是居然让我联想到《牛虻》、《简爱》、《钢琴课》等里面的元素,大有某音乐家听了年轻人的曲子后大行脱帽礼(谓之逢熟人必行之礼)的感觉。



 不过这是分离开来看,而实际上整体来说,它能得到那么多人的肯定自然是有它自己的特色的。这就是打破了我所提到的那几部里面的(英雄)浪漫主义,很有些现实生活极其无奈的感觉在其中。我是不懂派别划分的,仅仅感觉它是个比《牛虻》《简爱》等更现代的东西。所谓更现代,大约指痛苦的缓慢绵长吧,而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极痛。

  与上两者可作一对照看的是,作者在书里也很突出了几位人物的成长过程——或者说成功地让读者感觉到了这种成长。不过,菲的几个儿子,老大是才开了头就煞了尾,其他几个儿子基本可以掉换来看,因为形象不清,可算功力不到之处吧。有这想法兴许是受红楼的影响,以为无论主次,总以活画出人来为佳。



  另外,因为急于读完,所以略去了许多关于澳洲大陆的描写,实为憾事。

   简单牢骚几句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