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周末去看了两个人:唐伯虎和范仲淹。

几个月之前就想去看唐伯虎了,不过一直并没有列入计划中。昨天兴之所来,不带半点犹豫地去了。当然,除了知道了确切地址外,还因为前些天看《明朝那些事儿》的影响。狂傲、倒霉,继而凄惨。这就是我对这位聪明人的印象。祭拜了后,才知,他有《落花诗》30首,感怀至极,我猜大概是曹雪芹写黛玉葬花的灵感源泉。导游告诉我,“最后一根稻草”,居然是东坡先生某句诗。他在太湖游玩,听到别人吟那句,回去就大病不起而终。我本来想这样细腻敏感,正好跟东坡相反,不料东坡偶尔沮丧一下,居然就凑巧击中了他……唉~

今天去看的范老先生,这个是撞来的,我实在忘了他在。纳闷了半天为什么会有他,想了一下,他曾经是苏州知府,那时请了胡瑗来给两个儿子做老师,创了苏湖教法。那是在苏州有极大成就了?我真是粗心,看见范家列祖列宗和后世子孙都在,都没多想。后来下山了,看见碑记,才知道范老先生是苏州人,此地是人家的祖茔和祠堂。

两个人,心里拜了唐寅,没拜范仲淹。尊敬是自然的,可是没有多了解多少,他在我心里跟来之前一样,还是那个忧国忧民脸。

光棍节特地和毛毛闲聊,然后才想起来。现在的我和过去的我,之间最大的区别就是在于想这辈子完成那件该做的事,还是想体会人生百味。两个人之间的拜与未拜,正好契合于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