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思想上的完美主义者，经常拷问的一个问题就是：这是事实的真相吗？这离真相有多远？远至考古，近至数据分析。谁能确凿无疑地告诉我这就是真相？自然是那些回答为什么的过程。这就是维克多所说的：因果关系根深蒂固，深入人心。

经济学常常研究相关关系，好像也不怎么去问为什么。经常问的是边际效用如何？到什么状态下，增量再无意义，即相关性关系削弱之无。怪不得当年觉得经济学这门学科如此奇怪。虽然满篇都是计算，满篇都是模型，却没有一个确凿无疑。总觉得现行的被彻头彻尾推翻只是迟早的事情。学习社会网络分析时也有这样的想法。当时觉得，这个想法来自于对数学新的功能的认知：数学的建模功能。因为只是对现实世界的模拟，所以你用这个模型，他用那个模型。谁最接近结果，谁就最接近对现实的理解。

这些不安，原来来自于相关关系。大数据和小数据之区别，是否应该知道这个界限在哪里？测试中也有这种思想，找特殊值或临界值来做测试，也不追求原因，能把问题测出来即可。看来，人不是一直会问为什么的。对某些问题不问为什么，是现实的需要，是经过事实教育后产生的类似本能的反应。